“微臣用京都话给皇上解释一下。树上蹲着两只鸟,这只鸟对那只鸟说,‘你往旁边挪一挪,我快要掉下去了。’那只鸟对这只鸟说,‘没有事,你掉下去我会抱住你。’这只鸟羞答答的对那只鸟道,‘流氓。’”
“哈哈哈...”
经师中泰这么翻译,老皇上这才是听懂了稍许,笑的眼泪都落下来了。师中泰在一旁也乐的笑开了嘴。
气氛如此融洽,多好哪。
“啪!”
“师中泰你可知罪?”
师中泰双目圆睁,笑脸凝固在脸上,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盛怒的老皇上。
“大胆!”
我晕哪。
“微臣知罪,还请皇上念在微臣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微臣,臣的老父老母已不在人世,师家就微臣这么一根独苗苗了,还请皇上饶恕。”
听师中泰满嘴胡说,龙椅上的老皇上想笑又不能笑,憋得实在是好辛苦。
“还敢胡说!”
“朕自登基数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种混账东西,你即已认罪还口口声声为自己开罪,你这是硬逼着朕赦你无罪?”
“微臣知罪,微臣该死,可是微臣说得的确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