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聘礼退了就是了,谁知道她竟那么选择。”
“只能说那丫头太拗了,一心愿意
陪伴那小子她娘,守了一辈子活寡,活活把她娘给气死了,他爹没过多久也死了,据说现在还有个哥哥活着,不过早和她断绝关系了。”
“是啊,这两个女人都是苦命的人啊,怪只怪那个小子。”
“对了,那小子叫什么来着?”
“嘶...好像叫...叫季辽吧...!”
“对对对对,就叫季辽,我听长辈也是这么说的。”
她们彼此说着闲话,孰不知这说话的声音,顺着幽幽的清风传进了院子里,听进了那老妪的耳朵里。
老妪昏黄的眼珠子微微一动,这种话她这百年里听的太多了。
而她们家的事早就在季家人尽皆知,成为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最初的时候,一些眼气季辽画符赚钱的人,见季辽离家还对着季霜月冷嘲热讽,但随着时间变迁,季辽始终未归,这嘲讽渐渐的就变成了同情和不忍。
季辽走后,季霜月就如泥塑一般,等在那里,等了十年又是十年,她的身子渐渐佝偻,直到现在这幅苍老的样子,坚持到现在她只不过是吊着一口气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