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进来的人要从这里出去,出去的人,要从这里经过。
此时一件大事正在发生,南阳王朱由桦抓了十五家富户子弟,声称这些人全都犯有死罪,将于今日在十字街斩首示众。
消息传到唐王府,朱聿鏼直接将桌案踹翻,引得阶下侍从个个慌张失措,有人忙着擦拭,有的则是瑟瑟发抖不敢妄动。
“混账!这个朱由桦,将南阳当成自己家了不成!”朱聿鏼怒不可遏,只是还没等他说出什么,又有一名侍从跑来,跪下道:
“王爷,不好了,那南阳王府的刘玉尺带人把张家满门十三口都杀了,一个都没留!”
“什么!?”朱聿鏼瞪大了眼睛,他实在没想到,朱由桦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自己已经一退再退,他却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就算是福王一脉,做事那也得有个度!
逼急了,兔子还咬人,更何况自己还不是兔子!
朱聿鏼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深呼口气,道:“叫分巡道按察使邓大人,河南道监察御史孙大人,还有南阳王府长史司费大人速来王府见我!”
此前地方上各有司官府都对朱由桦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就是不想趟皇族争斗这摊浑水,这一步迈出去了,那就等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