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昨日王尧臣说的话。
杨天略毫不迟疑在新春料峭之际扒了上衣,负了荆条去堂上请罪。大堂上王尧臣早已静候多时,见杨天略负荆而来,也不发作,只是淡淡道:“把那违禁之物交上来吧,这罪供你看看可有偏失,若无偏失,那便画了押吧”
杨天略低头将那罪供看了一遍,心中不由一喜,这罪供是在教给他说辞,让他承认是当年在禁军时清缴那些逆党所得,因误以为值些钱财才私藏了,如此一来便从逆党死罪变成了贪腐的活罪。.
只是当杨天略说那斧牌不见了时,王尧臣大惊而起屏退左右道:“你多年以来沉稳谨慎,如何突然变得如此莽撞?”
杨天略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忍住不讲,只是低头认罪。王尧臣最后无奈叹口气道:“我虽不知那斧饰一事始末,但却知彼等亦非贼,我亦非那非黑即白之辈,然今日却保不了你”然后便命人将杨天略关了禁闭。
在王尧臣的心里盘算的是将杨天略关几日禁闭,若是时间一长并无甚波澜便可借党项人进犯出兵之机让杨天略戴罪立功,便将此事掩了过去。
可是,他万万没料到的是,奉了二圣的皇命去封赏那唃厮啰途径此地的罗崇勋,见了王尧臣第一句话便让王尧臣的心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