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静边寨一直求医到了这里,若不能救治,我那铁大哥五日后便就死了”
那男子听了脸色一变,喃喃道:“五日,竟也是五日”突然见性情大变道:“死便死了,关我何事?”
马牧南见这人一时间脸色狰狞,不由一阵惊惧,嘴上却强道:“若是他死了,我回去也是死,那便不如跪死在前辈面前,算是和铁大哥同死了”
那男子听了脸色稍缓,却不再说话,马牧南几次想跃起往那铁墨梨花上扑去,心想折了就跑,想必他也追不上,只是她心思 一动,那看似闭目养神 的男子便狠狠的瞪她一眼,把她吓的竟不敢去试。
黄昏时候,马牧南已经跪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业已疲累不堪,偏偏此时天上有飘起了雨来。那男子背靠这铁墨梨花看着眼前的蒙蒙细雨哑声吟道:“牵牛织女坐桐树,惯看黄昏潇潇雨,雲散雨霁五更初,立马山头天下去”
马牧南自幼读书甚多,听了这不伦不类的诗不由一阵的牙酸,心道这人一看也是读书不多,竟吟诵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诗来。心想,若是他强作风雅,那我便将这首诗给他改改,看能不能讨他欢喜。
谁知马牧南将这诗默念了几遍竟然有了一个大发现,这诗竟是一个谜语,马牧南抬头见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