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是午马之马,便是午字,午立山头上,那便是缶了,天下去,天的下面去掉是工,缶工可不就是缸吗?”
马牧南说着,那男子便在地上写写画画,待她说完,这男子将长剑往地上一掷颤声道:“白墨,这么多年我竟一直都误解了你,那日你让人给我传了信来,我当然万分欣喜,便以为五更时分去立马山桐树下等到你我们便可远走高飞,却原来你竟是去了酒一缸找我了,白墨,只此一个误会我们便阴阳两隔,我却还一直对你怀恨在心,以为是你负了我”说罢那男子便嚎啕大哭。
这一变故让马牧南有些无所适从,只得轻轻的呼唤:“前辈,前辈,您莫要再哭了”
那男子哪里还理会他,只是抱着那棵铁墨梨花树哭的撕心裂肺,马牧南在旁边看着看着也不由抽泣起来,心想那白墨必是这男子的心爱之人,只是一个误会,约好私奔的时间地点出现了误会,却不知什么原因,那女子竟然死了,只看这人此番哭嚎,便知其爱之甚深。最后马牧南不禁也哭起来:铁大哥,若是我此番为了救你却死了,你也会这般为我哭泣吗?
马牧南不知道哭了多久,竟伏在那绵绵春雨里睡着了,醒来时夜色已笼罩了整个瓦全谷,马牧南见自己所在处撑了一把大油纸伞,便知是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