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是林笑笑,便只是冷笑了一声道:“果真是,冤家,路窄。”
林笑笑没好气的道:“你还和我牛逼什么,什么冤家路窄,你这腰上的伤口怎么回事,若再不处理,你就真的变成屎壳郎了。”
林笑笑说着,解下冷二郎的蓑衣,又把冷二郎的衣服前摆一把撕了一大块下来,便给冷二郎包扎。
冷二郎疼得直冒汗,忍不住咬着牙哼了一声。
林笑笑道:“屎壳郎,你不是大侠吗,那日在鸳鸯桥上,你挺能装啊,这会子叫唤些什么,大姑娘似的,你叫春啊!忍着,马上便好。”
林笑笑虽然把冷二郎腰上的伤口包扎好,但伤口还是往外渗血,须叟便把包扎的布块染得通红一片。
林笑笑道:“屎壳郎伤得不轻啊,只怕要找个地方好好处理一下伤口。不知你和谁打架,大侠也会受伤,受了伤后你还一路走来,你倒是挺硬气的,就凭这一点,我林笑笑一改见死不救的原则,今日就破例一次,只是这里没有外伤药,且雨又这么大,也没个地方。”
冷二郎疼得吸了一口气,苦笑道:“你可以见死不救,但求你,别叫我‘屎壳郎’!我原本没死,听了你这浑话,只怕就要被你气死。”
林笑笑顿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