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绣着字呢,却是谁的?你难道还要狡辩。你且老实说你究竟是谁?到底从哪里来的?是谁勾引了你来?你怎么知道那何厚德家有这么一大窝子寡妇,便摸了去?”
贾琏此时哪里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若让人知道了自己是荣国府的琏二爷,那才是惊天炸雷;这众口悠悠,必然传了出去,那自己还不得一头撞死了,也免得回去被家法伺候,打板子活活打死来得爽快。
贾琏心里一时转了七八个弯,便扯谎道:“我是京城里做药材生意的……”
贾琏话未说完,何冲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还是不肯说实话,你说你是做药材生意的,可你身上满是脂粉气味,哪里有一点儿药材的味道,这做药材生意的,怎么会跑到咱们鸳鸯镇来。和你说了这么几遍,你怎么就不明白。我今日便只得行使一回镇长的权利,还是把你交给衙门审理罢了。”
贾琏早吓得魂魄出窍,求饶不已。
二愣子一听这话,跳出来道:“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你不能按照族规来处理,从今儿起,按照祖上的规矩,你可便不再是咱们老何家的族长了,我二愣子,从今便是这鸳鸯镇第一大家族老何家的族长了。”
人群一片骚动,议论纷纷,有摇头的,也有称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