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话想要问你!”
刘大富抹泪道:“还有什么好说的,都是我的错!”
莫远山道:“你儿子的事,我们都听说了,可这也不能全怪你。你且说说,你怎么躺在这棺材里了?”
刘大富叹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这都是我那人面兽心的二儿子作的孽。”
林笑笑惊道:“难道是你的二儿子把你活活关进这棺材里的?”
“那个小杂种,只怕也好不了!这一切,还得从当日我进城说起,其实我就是想给我那傻儿子娶个老婆,好歹传我刘家的香火。”
“是不是就是这小三子的哑巴姐姐?”
“是!就是她,可是我却害了他们。”
“这话怎么说?如何便是你害了他们?”
刘大富叹道:“我一生娶过两个老婆,可都死了。头一个温良贤淑,却生了个傻子儿子;后一个刁钻刻薄,水性杨花,生了老二,也不知是谁的种!迫于生计,我到城里谋生,把两个孩子托付给了亲戚。那时穷啊,幸亏遇见了你的父亲林教授,他便想法给我在你们‘红楼别苑’弄了份差事,多年下来,也积攒了些钱,便想着回来给我的傻儿子娶个老婆,不论好歹,能传香火就成。谁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