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石的墓碑上写着“一位诲人不倦的科学家从这里脱却时空之牢笼!”
墓碑上还用小楷镌刻着孔德生前的肖像和大体事迹及生卒年月。
送葬的人们渐渐散去,莫远山看了一眼坟墓,却紧紧盯着那辆停在树荫下的丧葬车。
莫远山的心里有无数个念头闪现,却听得耳畔有人悄声议论道:“孔校长一生为了怒海市大学鞠躬尽瘁,没想到还不是扛不过高血压。”
“听说是脑溢血,抢救都来不及。”
“生老病死,这是天道,谁也逃不过。只是按照文件规定,咱们所有公职人员死后都要火化的,孔校长一生廉洁奉公,恪守职业道德规范,什么事情都是表率,怎么独在这件事情上拘泥不化,硬是早早留下遗言,坚持要按照传统的土葬来安排自己的后事。”
“这事说来也怪,当年第一任老校长雷应山也是如此要求土葬的!”
“唉,别说了,走吧。”
林笑笑也听见了两人的谈话,看着莫远山满脸的狐疑,便悄声道:“你在怀疑什么?”
莫远山却拉了林笑笑上车道:“别多说,这一切都还是我的怀疑,你只小心些便是。”
莫远山说着,从腰间把那把手枪还给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