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德山公墓格外宁静,路面还有些积水,初晴的夜空露出了几点星光和一弯被缕缕乌云遮着的残月。
莫远山将车停在了公墓的停车场上,将腰间的手枪上了膛,方下车来。
汽车并未熄火,车灯把前方照出一条光线来,一个人造的小山坡上立着密密麻麻的墓碑,而昨天下午才下葬的孔德的墓,就在山坡下的草坪上。
莫远山向着前方孔德的墓碑走去,步履坚定,身后的车灯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脚下的草坪湿漉漉的,莫远山仿佛能听到夜的跳动。
一只鸟突然从孔德的墓碑后面飞了出来,哗啦一声振翅飞走了。
莫远山本能的摸了一下腰间的手枪。
可良久过去了,身后却只有自己的汽车传来的马达声。
莫远山摸着腰间的手刚要放了下来,身后却出现了一个长长的身影,交叠在了莫远山的脚下。
莫远山停住了脚步,刚欲转身。
后面的人却冷笑道:“站着别动,否则,我定叫你后悔终生!”
莫远山听着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后面的人冷冷道:“把腰间的家伙慢慢拿出来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