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光神秘的道:“咱们在贾府里行走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清楚。这贾府里坐享其成者众,谋划者无一,贾琏好机变,却贪财好色,早和凤姐斗得不可开交,暗地里又和东府珍大爷等人胡作非为。俗话说,家和万事兴,火怕掏心,人怕揪心,他们两当着家,我看迟早要出事!政老清高不管,王夫人又菩萨似的,脑子一时糊涂了,便如同被驴踢了一般;至于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咱们也要早作打算才是。”
程日兴听了,连忙点头不已。
詹光又道:“如今这笑笑居士又回来了,咱们的姑娘又被派遣去伺候她,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是北静王那边,我也不曾去过,一切就还得看老兄你的了。”
程日兴笑道:“放心,我采买送礼也曾去过,和那府里的长府官熟着呢。这事如果成了,我还得感谢你老兄出谋划策之劳。”
“感谢不敢当,只是如果有一天这贾府果真败了,你老兄可别忘了我便是。”
两人言毕,相视大笑。
程日兴便连忙叫家里的仆人上好酒好菜。
是日,两人酒逢知己千杯少,直喝到明月高升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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