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仇恨。”
“那这张纸又怎说?”王黎将贾何氏所递的纸条收起,又从怀中掏出写着‘九章算术’的纸条掷了过去,问道。
贾忠捡起那张纸条,歉意的看着小荷,说道:“本来想着若是遇上一个昏庸无能之辈,小荷姑娘将替真凶戴罪,而可以借此保全小主人;若遇上一个中人之姿之辈,以仆乃一介胡人,不过恩将仇报‘栽赃陷害’,则仆将带着证词上堂,根据小主人安危再确定仆是否要在衙们大堂上呈上此证。至于大人手中的纸条,则是仆自作主张存放于此,想着若是老天开眼,我贾家能遇上大人之类的官员,少主之冤屈或许能够得以伸张!”
王黎点了点头,看了贾老爷子和贾忠二人一眼,问道:“若是那万剑借助太平教之力,灭了贾府又当如何?”
贾忠苦笑一声,说道,“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真到了那一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仆蒙家主活命之恩,又以远方侄女妻之,仆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再说,纵使我贾府满门俱灭,届时因仆乃胡人且与小荷及家主仇怨,或许反而能觅得一丝生机,终不至让我贾府冤沉大海。却不想得遇大人一眼看破仆与家主所谋之事。”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王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