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泥腿子实在可恨,经此一战,本将麾下三河将士伤亡竟高达两千余众,翌日朱某必报之!”
“同袍同泽战场援手本是应有之义,将军何须介怀?”王黎拱了拱手,长叹道,“只是可惜这战场上倒下去的万余精壮之士,却都是我大汉的元气!”
朱儁诧异的看了王黎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古怪之色,又瞥了一眼山下的大营,大营绵延数百米,转过话头问道:“德玉,如今我右军新败,将士疲乏,你有何看法?”
“当道扎营自当依山傍水,如今我军虽近颖水,然三面通衢,再加我军新败,远途困乏,若于此驻军,一旦蛾贼趁夜悄悄围困此处,我军死无葬身之地也。”
“此地四通八达,确实不适合我军扎营安寨。”朱儁点了点头,继续考较道,“依你之见呢?”
长社!
脑海中突然跳出两个字,王黎记得历史中朱儁、皇甫嵩正是初次兵败才投长社的,难道历史还是要重演?王黎顿了顿,迟疑的看着朱儁:“将军心仪之地,莫非是长社?”
“哈哈,皇甫义真果然眼光独到,如此少年英雄老夫都有些心动了!”朱儁哈哈一笑,调笑了王黎一句,接着脸色一正肃然道,“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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