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身上的伤口已经完成简单的包扎,血早已止住,人却依然昏迷不醒。
“大帅!”
王黎单膝跪于地,双手抱拳过顶,声色黯然:“渠首波才与黄邵二人业已授首,请大帅定夺!”
“降者免死,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皇甫嵩点了点头,豁然站起虎目圆睁,脸上的忧伤一扫而空,落寞也深深藏于眼底,取而代之的仍是一脸的决然与果断杀伐。
“大帅!”
见皇甫嵩身形似是踉跄了一下,王黎急忙跨了过去,皇甫嵩打掉王黎伸过来的手,摆了摆手道:“适才傅燮、吉宏传来急报,二人已活捉蛾贼守军龚都攻下阳翟,想来我们也应该入城了。
传我将令,公伟、孟德各帅本部军马随本帅进城,其余步兵、长水及三河诸将士暂归德玉节制,打扫战场!”
“诺!”
以区区一射声营军司马就敢节制步兵、长水及三河诸校尉,这是典型的以下制上,众军却并无任何异议。
且不说阳翟城下孤军救援朱儁诸军,也不说黄巾营中深入险境力破井阑,更不说长社城下一把火烧断东路黄巾的勃勃野心,单说这阳翟城外以不足两千余人力抗黄巾三万大军,并刺杀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