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
开始下意识地向褚凤久走来,或许,此时只有褚凤久,才能够给予迷茫的他一点安全感。
哪怕这个上司,这个长辈,刚刚曾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出去当挡箭牌。
但丁祥已经无法做过多的思考了,因为,他的大脑,也已经融化了,与其说,他现在还活着,倒不如说,是惯性让他看起来……似乎还活着。
一步,
两步,
三步,
“哗啦啦…………”
就像是油纸袋里的水砸落在地的声音,
又像是手艺上佳的扬州汤包。
丁祥“塌”了下来,
只剩下一具皮包水,
在地上晃悠来晃悠去,水润水润的。
这一幕,
让褚凤久的瞳孔猛地一缩,
身为银甲卫的都尉,什么污秽肮脏的事儿没经历过?
银甲卫的天牢里,折磨人的酷刑更是海了去了,但他从未见过这种场面!
此时此刻,褚凤久毫不怀疑,只要拿软剑戳一下丁祥,丁祥就能“流淌”出来。
郑凡微微斜着头,身子也有些倾斜,左边肩膀高右边肩膀低,就这么面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