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为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因祸上身?”张员外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他知道冯戚川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番话的。
“可以这么说吧,那马余乃是摩罗教的奸细,整个颍川,都被对方控制在了手里,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但绝对居心叵测,所谋甚大。”冯戚川说道。
张员外沉默不语,他知道冯戚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他也是个当机立断的人。
当即就决定,等冯戚川一事的风头一过,他就举家迁移。
“那你为什么不站出来揭发马余呢?孙信统领嫉恶如仇,而且他又掌控着城卫,不是没有跟马余一斗的可能。”张员外提议道。
“没用的,就算十个孙信加起来,都斗不过马余,他已经步入了后天境后期,如果那样做,我反倒是要暴露了。”冯戚川摇摇头,就算揭穿了马余的真实面目又能如何?
只要马余一日不除,那做出的这些挣扎,就都是徒劳。
马余完全可以杀光一切知情人士。
况且,他一个“凶徒”的话,又有几个人会相信?
张员外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其中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