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疑声道。
“没有,没有,只是年纪大了,没有听清楚而已。”魏良干笑了一声,连忙否认。
玄阳子没有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较真,而是认真的问道:“最近,你可有什么特殊的经历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魏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个老道虽说本事不怎么样,但却是个乌鸦嘴。
还在长安的时候,对方说他有血光之灾,然后很快就灵验了。
如果不是关键时刻有着李之河的护卫,那他可就凶多吉少了。
还有一次,对方又跟他说,他最近印堂发黑,恐有灾厄缠身。
于是,不久之后,他就被奸人陷害,如果不是陛下知道他是被栽赃的,并未降罪于他,反而将计就计,他可就惨了。
反正跟玄阳子认识以来,只要对方语气不对,就准没好事。
“哈哈,你可不要会错意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你最近运势不错,一改先前的衰气。”玄阳子看着对方那双警惕的目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
“你才衰气呢。”玄阳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好啊你,我说你以前怎么老避着我,我看不是因为城里灵气混杂,而是你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