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易安有些不解,一个皇帝,如果连臣子都左右不了,那他注定乃是一个失败的皇帝,又如何称得上‘明主’两个字。
魏良沉声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比较麻烦,但你要切记,官场险恶,有多少人都是披着另一层面纱,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那些自诩为清流的不一定是好官,而那些庸碌无为的,也不一定是庸才,形形色色,寸步难行。”
“造成现在这般局面的,说起来,还都是先帝留下来的烂摊子,先帝在的时候,他们还不敢露出自己的獠牙,可是先帝一去,新帝刚上位,那些人就坐不住了,短短数年,就将偌大的朝野,搞的乌烟瘴气。”
“那些官员的权柄太大了,而陛下的根基尚浅,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可不适宜跟他们撕破脸,但只要时机一到,那等待着那些奸佞的,就是獠牙被毫不留情拔去的时候。”
如果换做别人,魏良肯定不会说这么多,虽然这些东西,明眼人都知道。
那些奸佞,更是精明无比,他们能不知道这些?
只是有恃无恐罢了,在他们看来,陛下要扫清朝野,可谓是异想天开。
但易安不同,满打满算,再有一年多的时间,易安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