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光明的与你斗法,你也仍旧不是我的对手,又何必自取其辱呢。”沈白玉的声音没有感情,听上去甚至夹杂着一丝寒意。
玄阳子听完想了想,脸色变幻了一阵,最后长出了一口气,对沈白玉说道:“老道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转而又朝着缪士海露出了一抹歉意:“这件事情,是老道失算了,如果让你一直待在玉虚观内,或许不至于此。”
缪士海连忙摇头道:“道长不必自责,您能帮我,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我一直都非常感激,切莫再说这种话了。”
“况且,一味的躲避,终究不是解决的办法,我总不可能一直都当一只缩头乌龟,与其苟延残喘,倒不如痛痛快快,吾辈男儿,自当如此。”
“小友真汉子也!”
玄阳子称赞了一声,又道:“小友,保重。”
就在玄阳子准备离去的时候,易安却忽然说道:“且慢,道长,我们又没有失败,为何要走呢?”
玄阳子还没有回应,沈白玉却诧异的说道“易公子,你莫不是癔症了?”
就连玄阳子都不是她的一合之敌,易安又是何出此言呢?
难道他们还有着什么后手?
但看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