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无从着手，果然是学无止境，她还有的学。
靳司晨疼得受不了，却还是分出注意力看到了莫以柔一闪而逝的心疼。
是的，心疼！
当脑海之中传来“心疼”两个字后，靳司晨的眼睛猛然间亮了，身体上的疼痛都在这一瞬间似乎不存在了。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想到会从莫以柔的眼中看到“心疼”，在他看来，莫以柔是完全不开窍的，这种“心疼”根本就不会出现，哪里会想到，不仅出现了，而且还被他看到了。
这一刻，他居然有种飘飘欲仙，甚至都感谢这一次的疼痛。
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这话，现在是真的彻底领悟了。
若不是这一次无妄之灾，他还根本不晓得莫以柔也会对他露出心疼之色。
这疼，这痛，值得了！
嘿嘿，不由得靳司晨笑了起来，那笑，虽然有些龇牙咧嘴，但是的确笑了。
听到笑声的那一刻，莫以柔有些古怪地看着靳司晨，这人是痛傻了？
倒是骆晓在听到靳司晨的笑声后，面色有些复杂。
莫以柔眼底闪过的心疼之色，他也看到了，哪怕只是一闪而逝，可的确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