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牙齿快要被他给拧掉了一样,咯咯作响。
“轻点轻点。”阿琪把冯远拦在身后。
“我这是帮他处理伤口。”靳烁笑道。“这些伤口说实话,简直像是被绞肉机绞过一样,表皮和血管组织经历了好几层的伤害,伤口非常深,而且不容易愈合。”
“妈的,真狠。”冯远睚眦目裂地喊了句。
“这就是鲨鱼的做法,现在知道怕了?”靳烁冷笑。
“怕?”冯远狰狞着笑出了声。“小爷说的你够狠,我这伤口都这熊样了,你也下得去手给我撒盐。”
靳烁愣了愣,更加卖力地包扎起来,冯远总算按捺不住,惨嚎起来。
包扎完伤口,冯远便来到镇子里,他们老远就看到,原本繁华的街市早就不复存在,满地狼藉,甚至还有过激烈争斗的痕迹。
“事情麻烦了。”冯远只看了一眼,就已经明白事态的性质发生了变化。这已经不再是单单一桩器官移植的生意和案子这么简单。
“警方出动了。”冯远叹了口气。
“警察?”阿琪疑惑地问道。“警察来了不好吗?我倒巴不得他们赶紧来,鲨鱼帮会做的那些恶,不管我们上报几次,都没有人响应,这次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