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难道是你一个人的功劳?”
情绪化。冯远的脑海里浮现出这几个字来。他抬起头,如果老板娘不是一个风姿迤逦的女人,他不会怀疑,这一拳就会打上去。
然而“油头粉面”却很是得意。他似乎觉得激怒了窠臼的领头人,这让他更加意识到自己的煽动力。
“这里谁不知道,窠臼是一手开辟了这片市场的老前辈,我们更是不敢不有这样一份敬意。”“油头粉面”一点不示弱,他看向老板娘,言下之意却是,敬意可以有,但是利益却分不得。
老板娘一股气憋闷到了嘴边,连形象也顾不得,牙齿咬得迸裂,露出一副狰狞的模样来。
然而她越是这样受到激怒,底下这十几人便越是兴奋,他们乐得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领头人被拉下水时候的狼狈模样,如果这人是个女人,那就更加兴奋。
欢呼声,雀跃声,幸灾乐祸的辛酸尖辣,一并泼洒到了老板娘的身上。
有些人嘴里叫嚷,还我们的血汗钱来。对这些刀口舔血,刀尖上跳舞的莽夫来说,这一份份的利益不是别的,也的确是拿血拿命换来的。
有些人则是冷眼旁观,逐年都有新的人加入他们,共分一碗粥喝。这些人政企兵商无不有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