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头粉面”死了。
死得悄无声息,甚至连最后一句哼哼都没有哼出来。在蝗螽的手下,甚至不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麻烦。
蝗螽拍了拍手,一脚跨过“油头粉面”的尸体。
“我知道你们有些人不服,但是刚才也看到了。”蝗螽目光扫过剩下的一十五人,语气霸道嚣张,一点情面也不留。
“我蝗螽在这个场子里,要捏死各位,真用不着费什么力气,想必这你们有人听过我。如果还心存侥幸,不妨来试试。”
当然没有人傻到敢去挑战蝗螽。至少一对一的情况,没人敢这么做。
老板娘见局势终于稳住,底气也上来。她挺起纤细的颈子,迈出妖娆的大腿,几步回到舞台中央,手里又举起酒杯。
“各位,无意冒犯,但是现在想来大伙儿也知道,蝗螽已经和窠臼合作,我们量定了有钱一起赚的道理。从此也没什么分成的说法,大家各干各的,有肉便一块吃肉,有酒,那就举杯同饮。”
老板娘这话说的足够漂亮,一席话镇住了在座的众人。她说完,一口把酒喝了干净,苦涩的滋味顺着喉管下滑,老板娘踉跄几步,稳住。
来到这个舞厅的人都是聪明人,也都是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