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咽了咽口水。老板娘的话当然有她的道理。虽然近些年风声太紧,除了蝗螽这样头铁一些的,旁人根本不敢再打内陆的主意,可毕竟这些生意总要在边境,靠着从内陆游走出来的散户达成一桩桩的生意。
这些生意,算得上是打擦边球,也是他们重要的收入来源。如果这条路断了,周遭的生意都要大打折扣。
老板娘这时候拎出一个“大陆警察”,这不就是裸的威胁?
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不明白窠臼的用意,但偏偏他们又没有什么办法。窠臼与这些白道打的交道最多,这也是事实。
“你想怎样?”终于有人发问。
老板娘冷笑。
“也不怎样,来的都是客,只不过大伙儿利益上有些冲突罢了。道上的朋友要是翻了脸,那我们窠臼只能豁出去,送这警察先生安安回家。要是道上的朋友们愿意赏这个脸,那朋友之间,也就没什么说的了。”
老板娘的口气,也就是如果真要拼,那就来个鱼死网破。
尽管对这种吃不上饭就掀桌的行为很是不齿,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老板娘的这招,真的将了每个人的军。
他们咬着牙磨着拳脚,无可奈何却又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