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轻举妄动,他连眼珠子都不敢转。他见识过大管的威力,这佣兵哪怕是走个火,轻轻那么一推,自己的脑袋就能飞出50米远。
“狮子”唯一倚仗的,便是手里的冯远。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捏住冯远的脖子,但直觉告诉他,这是他最后的护身符。青年没有动手,看来他赌对了。
紧张的气氛滚动着,“狮子”的四周响起呻吟,痛苦,扭曲的喊叫声,声音有大有小。他脖子也被佣兵制住,没法左右顾看,但是不用看也能明白,包括“狮子”在内这一十五人,一个个都已经动弹不得了。
青年这时候目光扫过,众人,轻轻几步,来到“狮子”面前。
他挑了挑手指,佣兵便把枪管从“狮子”的嗓子眼里拽了出来,苦涩的金属味觉还留在“狮子”的口鼻里,口水顺着嘴角往外冒,他狼狈地看了青年一眼,温和如水的目光里却多了一份杀气。
“你怎么不动手。”
“狮子”上下打量青年,冷静问道。如果他真的想置自己于死地,大管可以干干净净地让自己上路。但是他现在完完整整站在这里,这就证明,青年的目的并不是取了自己的性命。
“你觉得呢?杀人真的就那么有意思?”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