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狮子”抬起头,“冯远”的目光逼人,他哑口无言,无法回答,喉咙里更深层的干渴和恐惧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想过没有,为什么窠臼会掌握‘油头粉面’的这些情报?二当家又是怎么顺利站上了‘粉孔雀’的头头儿?真以为这只是我们误打误撞,又或是一出戏?”
“冯远”缓步到了“狮子”的近前,微笑着说道:“‘粉孔雀’的情报,也不是凭空冒出来的。窠臼再是势力庞大,也不至于能够到这种地步,突然之间查清了你们的底细,连你们的人事构成,势力的窝点都一清二楚,这是为什么。”
“冯远”说着,有意无意看了看院子里的警察。
“你也许觉得,我是个假警察,是个假的‘冯远’。可这些警察又是谁来调动,谁来指挥?难不成,你真的觉得,你死在了这里,你的兄弟们就能完好无事?”
“狮子”软在地上,冷汗直冒。他突然有一种被围的团团转的感受,究竟是警方和窠臼狼狈为奸,玩了一出黑吃黑,还是窠臼金盆洗手,投了警方,放长线钓起了自己这样的大鱼,他简直不敢再往深了想。
“狮子”疲软坐倒,他只觉得大势已去,心头灰蒙蒙一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