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一楠哈一声:“你骂老太太,小心泉泉对你不客气。”
这话说得也对,接下来两日,刘航一直处于魂不守舍的状态,常常是上半天班就请假溜了。问他干什么去,回答说在家呆着,最近总有可疑人物在他家周围晃荡,令人不安。
冯白很奇怪:“你和泉泉的生物学证据不是都已经处理了吗,而且,这事是你情我愿,你担心什么?”
“可是我怕啊,现在的律师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白的人家都能说成黑。老白,关键是我怕啊!”说这番话的时候,刘航正和冯白在街边摊撸串。当然,是刘航买单。
刘航喝了酒,两眼通红,有点想哭。
他接着说:“旧的生物学证据是处理了,可新的证据却源源不绝产生,每天都有。为了消灭证据,我可是想尽了办法,用火烧,用油浸,洒盐、泡酒精。总怀疑有人在翻楼下的垃圾堆,我我我,我都快成神 经病了。”
冯白无语,年轻真好。
他还能说什么呢,只得拍了拍刘航的肩膀,说,注意身体,不要做累死的牛。
事情既然发生了就得解决,刘航一不小心可是要扯上官司,搞不好要前程尽毁的。相比之下,杨一楠生二胎的事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