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姓林,你还能姓什么,劳资分了那么多股份给你,你不姓林你还回来呀!”
“我为什么要还股份给你,林国强你要弄清楚了,我的股份并不是继承遗产,那是你出轨背叛家庭所受到的惩罚。”
林国强忍无可忍,抬起手,欲要一巴掌扇下去:“敢去医院做人流,打不死你!黄荆条子出好人,劳资能够把你打成一个大学生、博士生,现在也能把你打清醒。”
“你打呀,你打呀!”林泉泉的泪水终于下来了,但声音依旧清晰响亮:“是是是,我从小一路被你打,因为你就是个开拖拉机的文盲,你除了打还能怎么样?小学时,我就因为一次考试没有几个,大冷天地被你带到十字路口跪了半小时。我是一个女孩儿啊,我不要脸吗,我也有自尊心啊!今天就要打就对着我肚子来,也省得去医院了。”
听女儿提到童年往事,林国强心中一颤。
记忆打开了闸门,那次女儿回家之后发起了高烧,开始说了胡话,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
林国强悔恨无及,看到昏迷中的女儿,一个七尺男儿哭成了泪人,反反复复抽了自己几十记耳光,脸肿了半个月。
此刻女儿用愤怒的眼睛看着自己,就好象当年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