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母走后,钟眉对大家说道:
“说来好奇怪,那天我带老板还有苗大哥去医院看望了我妈后,她的病第二天就突然好了。而且精神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她好像把我爸给忘了。”
“我有一回小心提了一句我爸,她竟然说我爸过世好多年了。”
易风闻言,笑道:
“很正常,人在受到巨大打击的时候,会自我催眠营造出一种假象来安慰自己。而钟夫人认为自己的丈夫过世了很多年,就是她自己营造出的一种假象在催眠自己。”
“虽然这样有自我逃避的嫌疑,但是这对钟夫人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她就不会再痛苦,而且只要她的精神正常,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你以后就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提你爸爸的事。”
钟眉点点头,说知道了。
接着,一行人也离开了这里。
……
九处的训练场上。
宋义和余小慧穿上了军装,他身后站着的,是一支整齐又年轻的队伍。他们个个都充满朝气,目光尖锐,且坚毅。
在所有人,整整齐齐摆放了一排的老式军服。每套军服的旁边,都摆了一个干净的铁盒。不光铁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