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一世会像除掉伟大的普希金一样除掉我,我不得不保全生命流亡国外。”
“但是我们的伟大事业不能终止,我需要眼睛和耳朵观察国内发生的一切。所以请您,我最忠实的朋友做我的耳目吧!我知道这万分痛苦和危险,但我现在唯一能信任和依靠的只有您了……”
奥加辽夫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使命,用他同赫尔岑约定好的密信的方式将圣彼得堡、将俄国的重大事件一一告之。不过在奥加辽夫看来1847年无疑是让人失望的一年,俄国国内四平八稳,尼古拉一世像大蜘蛛一样结了一张严密的罗网监控着一切,新青年和革命者只能躲在暗中秘密集会秘密交换意见。
比如他刚刚参加完圣彼得堡大学的一个进步沙龙,同几个好朋友畅谈激辩了一番,宣泄掉了一部分积压的郁闷。
“先生,您有访客。”
刚刚进门,奥加辽夫就接到管家的通知,他不甚在意地问道:“是哪位先生?”
管家有些为难地回答道:“抱歉,这位先生不愿意吐露姓名,但是他已经等了您几个小时,表示没见到您之前绝不离开!”
奥加辽夫沉吟了片刻,对这种藏头藏尾的陌生访客他并不奇怪,在这个完全没有自由的国度,新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