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他摆脱不来。
肖方天虽然没有像童娅那样抱紧不放,但是那双眼睛也死死的黏在方槿身上,那种难受劲和童娅把鼻涕眼泪擦到我身上同等难受。
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脱好好解释怎么回事的方槿叹了口气,一只手放在了童娅头上,“先起来咱们再好好说怎么样?”
衣服上沾上这些东西让他浑身不好受,方槿和童娅肖方天两人来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好好讲是怎么一回事。
当然不可能说实话,也没必要说实话。
他就是他,没必要过多证明。
不过,方泽到现在也没有醒,他现在光是忙方泽的事情就已经焦头烂额了。
“你们一定想知道到底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吧?”方槿打了个哈欠,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并不正经的样子。
“是的。”
“那你们是怎么想的?”方槿歪着脑袋支着头,“你们来这里,应该也是想看看我是真是假吧。”
这是肯定的。
他们两个低下了头,为自己当初狭隘的思想而悔恨,也为猜疑过方槿而感到羞愧。
“对于我的复活,我其实没有什么话可说,反正对于我的死因,真正了解的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