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唰——唰——,就连要饭的人嘴里都不停地忙碌着说谢谢,求求给点儿,唯独他俩像游魂。金宝说是不是他们自己太挑剔了,直接找两个破碗往地上一蹲,脸上抹上些煤灰估计也能存活。强子踢他一脚,金宝笑了笑,如果他愿意配合装成盲人,唱歌要钱也行,陕南花鼓听太多了,怎么也能唱一天不重样的。
强子说他们是背着金碗要饭,还要不要脸,包里的两万块万不得已时该花还是得花,最坏的结果就是去南方。真没想到西安比安康更排外,不就是一个苦力嘛,至于如此挑剔吗。他也想过胜丽跟金宝讲的话,做生意,可那两万块,在西安算个啥,什么买卖都做不了。留的住还是留着,万一哪天胜阳或者胜丽需要帮助,还可以救急。再看看眼前的高楼,他真的希望有一天能自豪的说,这栋大楼也留下过他的足迹,要不然枉费了胜丽和监狱长的期望。
金宝先前也只是开玩笑解闷儿,这些天满脑子里是胜丽说的生意,其实不用从西安到安康,就从西安城内到城外周边就可以,身上的成本也够了,从小生意做起。这些天工作没找着,可西安话学的十之八九,见有些做生意的叫卖声还没他编的好,换做是他肯定会卖得更多。于是就提议让强子和他一起干,强子思考一下,说他不能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