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然。胜丽只是替二哥转达,不好评判这件事对错。
“我知道了,都过去了,他现在也该要结婚了吧,跟着他的人一定会幸福。”文芳是真心期待胜阳能过好。
“如果不是因为我,应该早就结了吧。姐,这些年有做茶叶和绞股蓝生意吗?”胜丽记得六年前跟她谈过,算是转移话题。
“嗯,做着呢,就是规模比较小,一年只能赚七八万。”赚的钱,除开人情打送其实也存不了多少,有了孩子,出门时别想了,只能在家里能挣多少算多少。
“可以扩大范围,比如魔芋,去各个镇上收购。”胜丽认为在乡村十来万还算可以,就是觉得文芳还有更大潜力。当年代理公司就是实例,她完全可以干得更好。
“魔芋,汆籴后山上的南溪村、龙影村特别多,青山又不愿意回去,长安这里有人收购,都是熟人,不好抢人生意,所以,一到秋后就是烤火,没啥可做。”文芳天天都想出去做生意,平时收药材也行,只是青山死脑筋,为这个没少吵架。
“那青山哥是怕你累着,歇息也挺好,只要不去赌博,还有一个商店维持,日子按说也好过。”胜丽懂她的心情,青山梦想的日子就是不缺吃穿,还能老婆孩子热炕头。对于他家年少窘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