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发了上去。
本来写好就是准备让给师尊看和点评的，只不过这三下五除二的有些快。
没想到师尊却是点点头：“差不多应该就可以精品，毕竟我达到精品的书籍太多，而且身为帝子，有一点模糊能感应到一本书的价值和成就，反正说不出来。”
得，师尊又犯病了，臆想自己是帝子。
难道住在帝子城里的那个是个冒牌货，你被狸猫换太子了？
程灵感觉自己的脑洞有点大，看来最近些时日，被师尊指导的进步很大啊。
咚咚咚！
程灵刚上传上去，房间外就有了敲门声，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怯怯传来。
“程、程灵，你们……睡了吗？”
是辛老师！
程灵脸一红。什么叫我们睡了吗，这有很大的歧义的。
她连忙下床打开门，就见到辛妙音站在门口，有些不好意思。
“辛老师，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程灵道。
辛妙音偏过头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的宋仁道：“那个，我是来感谢救命之恩的，这一路上人多眼杂，一直寻不得机会。”
程灵看着眼神躲闪的辛妙音，一阵惊叹。
不会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