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穆璟戈却感受到了一丝窒息感。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刚想出口说些什么,电话那边的人却抢先一步说出一句话,把穆璟戈安慰的话都憋了回去。
“若是我需要安慰才能活下去,我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晚安,睡了。”
说完之后,舒望径自挂了电话,回应穆璟戈的只有电话的忙音声。
握着电话,舒望要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些空洞,貌似在失神。
左侧倒数第三根肋骨处有些疼痛,这疼痛感和以前血管即将裂开的感觉貌似有些不一样,是一种完全新奇的感觉。
这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就下起了倾盆大雨,一夜未停。
这个常年干旱的城市,一洗如新,有些事情,也在悄悄的发生着什么改变。
第二天一大早,舒望就看到了手机推送的新闻。
穆家的门外围满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媒体,手里都举着摄像机和话筒,有的更是在穆家门外大喊大叫着,让穆家的人出来接受媒体的采访。
穆家上上下下都得到了示意,没有允许自然是不可以出来的。
一楼客厅。
林挽月穿着一袭黑裙,外批暗红色丝巾,头发打理的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