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答应解决此事了,拿自己便不再纠结了。
只是直觉告诉她,好像没这么简单。
她略微思考了几秒,叹了口气,问:“那这个人呢?”
说着,舒望扔下了酒瓶,随着“啪”的一声,黄毛的身体软的像是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他刚到地上,三个小喽啰立马就上来把人拉走了,很显然,黄毛也是吓得半死,走路都不会了,像是瘫痪了似的任由手下把自己在地上拖来拖去。
舒望甩了甩手。
手上都是血,已经半干了,黏糊糊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皱起了没。
这个时候,酒保突然递过来一块湿毛巾,在扭头去看那个男人,很显然,这是他示意的。
接过毛巾,随便的擦了几下之后,便扔到了地上。
看舒望整理好了,秦君哲便放下了双臂,插进了裤袋,笑得邪魅,“你的损失我都会承担,那我的损失呢?我的酒,我的人。”
这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抽了气。
果然,六少绝对不会这么的好心,要不然怎么是秦家六少呢!
若是一般人面临这样的局面,应该早就慌了,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应该早就道歉,或者是放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