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就是当初舒望身受重伤,逃过一劫,继而殃及了池鱼。
“若当初是我的话,我也不会杀人,那样跟这群人渣又有什么区别呢?”舒望喘着气劝阻道。
“可是他们该死!”
白衣突然疯狂了起来,左手持刀,右手疯狂的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砸着,只可惜拳头太小,人家连醒都没有醒,依旧两眼一翻,不问世事。
“若是杀了他,你就是杀人犯,和他们有什么区别!”舒望大声喊了出来,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情绪波动最为明显的一次。
在此之前,她甚至连一个恐惧或者是悲伤的表情都没有做出来过。
“他们自然会死,凭他们这些年来的罪行,光是死刑都够十遍八遍了,你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呢?收手吧。”
舒望这一次降低了音量,像是诱导,像是劝阻,又像是安慰一般。
在她慢慢的劝导之下,那个女人居然真的放开了刀子。
刀尖没入了入地,直直的立在地上。
白衣打开了锁链,屋子里面的女人们一涌而出,纷纷的往外面跑过去。
舒望挟持着墨镜男朝这屋子里面走过去,用那些女人们留下的铁链把几个人用锁重新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