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来世算账。”
转身再次向冯钰磕了一个响头,“你我两不相欠”。
这一下子惊的冯钰热泪盈眶,“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此后崔含章练起来烧窑把式往往入神,没了酷刑加身,身子愈加健朗。等到十个把式结束时才发现牢房外面站着许府台,许府台一日之间两入大牢,崔含章基于本能还是拱手躬身,谁曾想许府台亦是躬身回礼,说道:
“现已查明,溪口千烟洲崔含章与科举舞弊案无关联,本府前来送君出狱,累君受苦,宁远惭愧。”
崔含章虽然悟的吾心光明,但一时之间仍然无法消化许府台的话,愣在原地。
狱卒腆着笑脸打开牢房,上前搀扶他出牢房,崔含章缓过神后想到,自己区区一个应考举子哪里值得府尊大人亲临北狱,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中间该不会有什么幺蛾子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临走之时,崔含章心里嘀咕着。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脱得樊笼去。”崔含章最后看了一眼静静的躺在那里的左士奇,面带疑问的看向许府台。
“左士奇科举舞弊证据确凿,三司钦差已经上奏朝廷,便是本官也无权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