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朵儿瞬间急了。
陌生男人已经因为室内的特殊香料所致,整个人眼神涣散的贴了过去。
“啊!滚!”
可是这么喊着,心急着。
却丝毫无用。
根本不听使唤。
......
......
直到里面传来令人遐想的声音后,落浔才拔出那根细发夹,闪出了套房。
不过为了看看接下来的好戏,落浔并没有立刻下楼。
她本想找个暗处,偷偷观望。
却发现顶楼过道,没有地方可藏人。
余光瞄到顾朵儿预定的套房斜对面,最里边一间房的房门虚掩着时,轻脚闪入。
随后将门关上,留一条足以看到外头的细缝。
看着看着,浑身有些燥热。
心烦的冒汗。
特么的小人,害人害己。
此刻,落浔的姿势是,一手拉着门把手,一手抓着雪白的脖颈。
弯着九十度的腰。
翘着身。
两只脚尖还勾在一起。
半趴在门边上,观望着外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