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珍拿起一张纸巾,半遮半掩的抹眼泪。
像是突然想到了去世的二哥,伤心悲痛之意。
这演技,绝对是有练过的。
落浔还真不得不服。
“所以?”
她漫不经心的语调,使得付珍手上的动作,机械的一顿。
付老太太抢先一步开口,“这还需要说吗?自然是履行当年的婚约!”
此刻不说,更待何时?
“先不说那婚约有没有真实性可言,如今,我早已经不是付家人,你们和我说这些,有用?”
她歪着头,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掂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背。
坐姿慵懒。
眼角的冷调,却依稀可见。
‘啪’的一声。
付老太太故意拿起刚刚喝过的白桃茶杯,又重重的下落,“落浔,你别不知好歹!”
她活了**十年,还不信治不了一个黄毛丫头。
“这门婚事,你必须答应!”
她屈尊降贵,亲自来帝都找这个丫头,已经给足面子。
像她这种来历不明的野丫头,还真把自己当根草了!
当年落秋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