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人,是不是也可以凭自己喜好?”
钱守业脑袋上霎时间冷汗就冒了出来,年轻人特有的倔犟,促使着他说几句硬气的话,但到了嘴边,怎么也开不了口。
王羽继续道:“你信不信,就算我这么做了,也绝对不敢有人跳出来说半个不字?”
见他身子颤抖,不敢说话,王羽摇了摇头,“我听胡芳说,你在她之前,已经将十多个女子弄死了,她们在你耳边的哭嚎,还记得吗?”
“呵呵呵,没关系,我帮你回忆一下。”
说着王羽手指轻弹,五道剑气直接没入钱守业五肢,并没有什么鲜血流出来,但他整个人却如同被抽去了脊椎骨,软软的倒在地上。
“爹,爹,我好痛啊,我是不是做不成男人了?!”
钱有道目光死死的盯着儿子下体,眼里尽是悲痛。
“你好狠毒!”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就算我儿有什么不对,但他还小,不懂事,你又何至于此?”
王羽哦了一声,“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那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这个滋味?”
钱有道立刻闭嘴,不再吭声。
四周不少曾受过钱守业折磨的丫鬟,目光中透露着仇恨与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