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瑀看见爷爷追来,赶紧猛灌几口,加快脚步冲进屋内。凌风紧随其后,不一会儿,就从屋里传出一阵吵闹声。
“你给我拿回来!”
“再让我喝一口。”
“不行,快点给我!”
“就一口,求你了,爷爷......”
不多时,凌风便拎着凌瑀从屋里走了出来,顺手将凌瑀扔在了火堆旁,说是扔,其实跟放在地上没什么区别。
凌风气急败坏地盯着只剩不到一半陈酿的酒囊,眼睛瞪得溜圆,喘着粗气,连胡子都翘起来了。看得出来,老爷子十分的肉疼。而“始作俑者”的凌瑀正舔着嘴唇,不时的偷瞄,看看凌风,又看看陈酿,显然意犹未尽。
“看什么看!那么多精华都被你糟蹋了。”凌风佯怒道。
“不就喝了几口酒嘛......”凌瑀小声嘟囔。
“你还说!”凌风冲凌瑀一瞪眼。
见凌风发怒,凌瑀吐了吐舌头,不敢吱声了。
其实凌风倒不是心疼他喝,只是别人都是细细品味,慢慢炼化,但像凌瑀这样鲸吸牛饮,哀梨蒸食,实在是暴殄天物,太浪费了。而且,这陈酿里所含精华甚巨,多食之后反而不好。任何事情都要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