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佯装很害怕的躲在墨言身后,颤抖着抓着他的衣袖,仿佛全身心依赖着身前人一般:“墨…墨言,他…他是不是疯了,咱们会不会做的太过分了啊。”
墨言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不必担心。”
言罢,几步上前一剑捅在了本就出气多进气少的人身上,然后一脚将人踹远了些,揽着白语裳扬长而去。
他身体重重的撞在树上,随着力道反弹滑落,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恍惚中,脑中突然浮现出了一段陌生的记忆…
清澈的溪水中央,两个小男孩在嬉戏玩闹,一个穿着白衣,一个一身黑衣,都看不清脸。
黑衣男孩似乎说了句什么,逗得白衣男孩哈哈大笑,两人你来我往的泼着水玩,玩累了,就趴在蒲公英丛中斗蛐蛐,捉虫子
这场景就像是一幅画一样,美好生动,却遥不可及。
是他内心最渴望的美好
他半眯着眸子,眼前似乎浮现了白衣男孩的小小身影,艰难地伸出手指想去触碰那小小的人儿,却终是力不从心。
寂静的夜抚过了几道寂静的风,不似最初那般阴冷刺骨,而是温暖和煦,轻柔宜人。
伴着这阵风,他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