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又如何能得来这些害人的符篆?”
凌澈把玩着鬓边的一缕长发,一手撑着脑袋斜倚着桌子,听了白语裳的话,他慵懒的掀起眼眸望了过去:“还记得昨晚,姬公子同我们说起过,在半月前,你曾向他要了两张符篆,你倒是说说,这事…是真是假?莫非这姬公子也是诬陷了你不成?”
白语裳看了眼姬铭礼,那眼神泫然若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一副百口莫辩的模样,紧咬着下唇万念俱灰的垂下头,苦笑着:“好,好,既是父亲不肯信我,那便罢了,这符篆确实是我给大夫人的,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好了。”
凌澈微微蹙眉,不对劲,以她的心机,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承认的,他此举也只是震慑震慑白老爷而已,不过…就现在来看,似乎是有点太轻松了…莫非…她还有后招?
白远峰怒极:“白语裳!夫人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好端端的害她?!”
看着身穿白裙的少女,孤零零的跪在大厅中央,成为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有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姬铭礼有些不忍心。
她是自己心爱的女孩,如今被众人斥责这般的可怜,他一个大男人,怎能让心爱的女子独自来承受?
也罢,不过是个罪名而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