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面,根本看不清他们的样子,只是,似乎不是同一拨人,有一波只为取神农鼎,并无伤人之意,而另一波,却是直直奔着杀人去的。”
凌澈:“两波人?抢神农鼎的那波人不难理解,可杀白家,究竟是为了什么?白远峰这老头为人圆滑又胆小懦弱,得罪人的事从不敢干,几乎没什么仇家,究竟是谁要杀他?还一杀就杀全家,得是多大的血海深仇啊,啧啧。”
沈清眠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瞧了眼外面泼墨般的天,他察觉到凌澈苍白到近乎血色却还强颜欢笑的脸,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担心,便也顺着他的意,小心翼翼地扶他上了床,给他盖好被子:“你先早点休息,待出了这锦溪镇,再去找南宫家主一同商议此事。”
凌澈点头:“也好。”
沈清眠吹灭了几盏蜡烛,像往常一样没有灭完,留了一盏。
凌澈有些好奇:“为什么要留一盏灯?莫非……你怕黑?”
沈清眠神情微变,抿了抿唇瓣不说话。
见他不愿多说,凌澈也不再多问。
两人一个躺在软榻上,一个睡在床上。
凌澈背后有伤,不敢直接躺下,只能艰难的侧躺着身子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