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划个船而已,你怎么就能累成这副样子?”
苏景行瘫坐在船上艰难的划着:“不,不…不累,公子不必在意我,你们玩你们的,划个船而已,我可以的。”
看着他这副累成狗的模样,凌澈叹了口气,走过去拿他手中的船桨:“行了行了,别逞强了,去那边坐着吧,我来划。”
苏景行忙抱住船桨:“不不不,不用的公子,我坐了你们的船,又身无分文没法付钱,能帮你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我真的很乐意的,公子您真的不用管,我可以的,我还可以边划船边背诗词……”
凌澈轻而易举的便抽走了他手里的船桨,感觉脑袋被吵得嗡嗡作响,怒道:“我说了我划就我划,哪来那么多废话?再废话小心我把你丢下去喂鱼!”
他这一路上一直和沈清眠在一块儿,沈清眠又是个话少的,猛地来了这么个话唠,凌澈只觉头痛不已,顿时后悔了让这人上船。
许是被他吓住了,苏景行一个人默默的缩在一旁,不再说话。
划了一会儿船,凌澈有些无聊,便唤了声苏景行,闲聊着:“苏景行,之前听你说要去魇城寻亲,你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难道就不怕进了魇城出不来吗?”
苏景行一脸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