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法号什么的。”
“此里百登,法号空兮。”
“此里百登,看样子你是从很远地方来的吧,走了多久了?”
“五年。”此里简单的说了两个字,一脸平淡。
“我的天,这图图什么?”江野自知话语不当,立刻改口说道:“我是说,五年都是如此,一拜一扣,那岂不是——”
“田间劳作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我也是破晓至日沉,除此之外,还不是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说到吃饭,此里的肚子忽然咕咕叫,江野知意,立即引领他快速抵达家门口。
回到家时,罗拉看到满是泥巴,嘴唇开裂的和尚,有些意外之色,也有些震撼,遂即,准备了吃的。
“你好,我叫妮可。”
“你好,此里百登。”
这时,没想到白天的那女孩还在,她见到人来,也是哪热闹往哪凑,问这问那,而后,知道这人九岁开始步行苦修,到现在十四岁依然在不知去向的路上,有时风餐露宿,有时餐不果腹,像这样吃上一顿饱饭都需要看机缘,她哭了,随后不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此里百登吃东西。
或许,妮可也想问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她忘记问了,依旧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