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逃生可能,而居中那位温堂主已经从椅子上站立起来,缓步过来与我们握手,说两位贤侄,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
这个女人的手温润如玉,握在手中媚若无骨,假如年轻个二十岁,必然是个绝代风华的大美人,然而我和阿赞吉却没有丝毫轻视之心,赶紧低头坐着回应,说想不到居然能得到温堂主亲自接见,实在是受宠若惊。
我她咯咯浅笑,说怎么会呢,我和你们的师父是故友,好几十年的老交情了,却一直能得见你们,想不到老贾居然暗中培育出这么厉害的人才,实在叫人钦佩。
修行者之间互有感应,我们在探查对方气息的同时,屋中这三个人也在感应我和阿赞吉的气息,所以才会显得这么客气,见人家拉低姿态与我们谈话,我和阿赞吉自然不敢造次,毕恭毕敬了叫了一声“师叔”,温堂主笑容更甜了,有点魅惑众生的意思,拉着阿赞吉的手说,
“我听小月说,昨天有几个不开眼的下人和你们发生了一点冲突,我已经责令下面教训过他们了,两位贤侄在我这儿过了一夜,昨晚睡得可还安稳?”
阿赞吉拱手回答,说温师叔客气了,我们昨晚睡得很好。
温堂主那张美艳无双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惆怅之色,红唇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