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好了,毕竟我和阿赞吉深入敌营,总有些捉襟见肘、孤掌难鸣的意思,假如摩门教众中真有人存在二心,势必会趁摩门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的机会搞事情,如此一来,将会在无意中为我们制造更多机会。
不久后我们返回了武训基地,很快便被通知将自己的行李准备妥当,随后所有人都待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等待,大概第二天清晨八点左右,外面开来了几辆大巴车,有主事的人带领我们分批上了大巴车,分批次撤离。
我和阿赞吉因为比较受上面赏识的关系,被安排在了第一辆车上,随行的都是摩门教中精锐,为了避免被这帮人看出疑点,我上车后便一直靠在车窗上闭目眼神,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大巴车辗转驶进了深山,经过两个小时的长逾跋涉,上面的人传来消息,命令大家可以歇息一会儿,我发现昨天负责接待我们的光头佬也在车上,便主动凑上去跟他套近乎,说老鬼,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
光头佬说妈拉个巴子,下面传话了,因为教中出现了两个叛徒,所以武训基地的集会地点并不安全,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就是总坛了,可能需要开一天才能到地方。
我假装好奇道,“总坛怎么距离武训基